Thursday, August 07, 2008

讓我兩個星期狂瘦兩公斤的上海食物

先說明我不是個挑嘴的怪Ka。相反的,我很願意嚐遍奇珍異獸與各國料理。(好啦,異獸部分--我不太喜歡可以當寵物的或是蟲類。)比方說,我跟泰國來的老師聊天,發現我還挺適合住泰國的。那種東蔭功之類紅紅白白酸酸的東西還是綠紅咖哩Phad thai還是Phad seeyew是我上館子最喜歡吃的料理。以我連亂下個烏龍面都要加魚露的狀態下,兩位旅居曼谷好一些時日的中文老師建議我乾脆搬過去住好了。大概也只有我(和Nick)這種正好湊一對的怪咖才會到了巴里島一下飛機選擇去吃用手吃的那種巴東飯還津津有味(雖然那餐飯吃了二十幾萬----盧比亞啦,折合美金一人十塊多)。更不用說我還挺喜歡衣索比亞那種injera餅配一堆糊糊香香的東西。黎巴嫩等國的中東菜也不錯。我結婚的時候差點要用黎巴嫩菜來宴客,後來折衷用來請rehearsal dinner。

但不知道為什麼到了上海,很難吃得下他們餐廳裡的口味。是我期待太高了嗎?





第一家造訪的是「梅龍鎮酒家」,號稱川幫與本幫菜的正宗。裡頭很富麗堂皇。點了一道回鍋肉夾餅,味道是不錯,但好像在喝油。之後我才發現每一家飯館都這樣,菜好像在油裡飄,鹽也下得很重。套句我阿嬤的話「打死賣鹽的」--意思就是用鹽不用本的,因為你搶劫賣鹽郎把他打死了,盡情的用他的鹽吧。
我們也學到很重要的一課--毛巾是要錢的。一條兩塊算在帳單上。不用都不行。
還有要水的時候,服務生倒的是熱開水。我試過幾次要冰的,還會被教訓說,夏天喝熱的比較健康。謝謝妳的關心,服務員。




第二家去的較高檔的餐廳是位在新天地的「新吉士」。我們點了一鍋雞湯、外婆紅燒肉,和一碗小小卻很貴的蟹黃煲。味道都很不錯,尤其是紅燒肉和蟹黃煲。但是我們又學到一個新教訓,就是服務員問要喝什麼茶的時候,別以為是好心。我們不知道,隨口說了一種茶,結果帳單出來茶水費七十塊人民幣,約台幣三百多塊。






接下來吃的東西都比較一般,但都同樣的又油又鹹。







照片裡的是黃魚煨面。分量很大。面是細面,湯面上凝著一層黃油。我聽說同一家店裡的澆頭面更油,所以就沒點。澆頭面就是炒一盤菜倒到這種煨面裡邊。


上海的面食像餫餛這種東西,我覺得吃起來很不習慣。皮很厚,像餃子一樣。所以同理,上海的小籠包跟肉包差不多。 因此像同行的尖頭鰻老師T為我們三個女老師排隊排了四十分鐘,中間歷經插隊大娘的種種險惡而買到的南翔小籠包,在我們三個台灣人的嘴裡,是這樣子的:

「嗯…(咀嚼狀…靜默無聲)…」
「…」「…皮有點厚…」
「…好像X泰丰的比較厲害。」
「…嗯…對…」「…默…」(OS:X,等了四十分鐘居然就為了這種小籠包)









(圖為城煌廟的南翔饅頭店與差點出人命的蛇肉)
其實學校也招待我們吃了幾頓酒席菜。只是我不太會吃帶很多細刺的魚,還有一些甲殼類的海鮮。蚌肉太過硬我就不吃了,蝦蟹我很懶。偏偏江南這種菜最多。我還為了吃蛇肉差點沒把自已哽死。原來蛇肉的刺簡直跟河魚不相上下。

在吃與不吃之間,我選擇了挑著吃。只吃少數青色的菜或是沒種的投向麥當勞叔叔的懷抱。

2 comments:

Anonymous said...

笑翻我了啦~ ㄅㄨ/~~
很沒同情心豁? :P

怎麼都把"麵"打成"面"了.故意的嗎?

可以把這篇文章分享給一個朋友嗎?

TazoChai said...

Claire,
打成面是因為我太懶了啦。(還有本人拆字功力不太穩定,「麵 」 這個字有時拆得出來,有時腦袋不清就拆不出來。同樣狀況還有捉迷cang2的 cang2字。)

分享可以啊。歡迎歡迎。

我覺得我在中國「吃」的運氣都不好。像前一次去北京吃到的全聚德,怎麼也不如我媽口中那麼好吃,該不會是走錯家了還是那天大廚生病沒上班。